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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丝袜按摩女技师日记 第10章 财色的交易

发表于 2020-10-30 09:45 来源:深圳兔兔网 发布者:jami688 浏览:1380
中年男人的细致温和,在张总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他很小心翼翼的,在我那里磨蹭着,直到我那里春水泛滥,他才轻轻地往里进。我那里虽已充分的润滑,但从未被男人光顾过,不免感到有点紧张。他双手支撑着身体,似乎不忍心让体重转嫁到我的身上。我稍微抬一点头,就可以看到他

中年男人的细致温和,在张总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他很小心翼翼的,在我那里磨蹭着,直到我那里春水泛滥,他才轻轻地往里进。我那里虽已充分的润滑,但从未被男人光顾过,不免感到有点紧张。他双手支撑着身体,似乎不忍心让体重转嫁到我的身上。我稍微抬一点头,就可以看到他,抵住我那儿,可能是不敢用力,很艰难地挤压着。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,我很想“开门迎闯王”般地容纳他,可是,他几次小火力侦察,都未能突破我的防线。

他并没有恼羞成怒,相反地,他很有耐心,而且,在我羞怯地闭上眼睛的时候,依然轻轻吻着我的脸。到了后来,不是他着急,而是我为他着急了,我就像造反的起义军,巴不得他早点进来,我好和他“胜利会师”,因为,我也想了,我也饿了,我的心里和身体,也萌生了原始的欲望,希望有人来填充我的虚空,来蹂躏我的领地!我呢喃着说:“您就用力吧!”

张总就像得到冲锋令的将军,但他在发动总攻之前,依然关切地对我说:“你如果疼,就对我讲,好吗?”我梦呓般地嗯了一声。我感受到张总在用力,他已经进入一部分,我似乎在无力地抵抗着,有点欲拒还迎的心情。张总停顿了一下,低声说道:“放松点,不要紧的。”我轻轻嗯了一下,他话音刚落,我突然感到他猛然发力,我里面犹如刀割一般,感觉一阵刺痛,情不自禁地叫道:“哎哟!”我的叫痛声,有如交通灯的红灯闪现,他顿然刹车停住了!

张总在呼呼地喘气,我感觉他的额头,好像有汗滴在了我的脸上,我不知道他是紧张、兴奋、还是疲倦?但他没有出来,依然满满地留在我里面,他的小腹也紧紧地贴着我,但我并没有感到沉重,只是觉得很踏实。很奇怪的是,我的疼痛只是一瞬间,半分钟不到,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我听到张总说:“呆在你里面的感觉,真美啊!很温柔,也很温暖,我真不想出来了!”我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挺细腻,我笑了笑,轻轻说道:“那您就不要出来,多呆会儿。”

张总大喜,一边徐徐动着,一边问我:“你感觉好吗?还疼吗?”我没有说谎,我实事求是地把心里的感觉说了出来:“我感觉很好,感觉您人很好的。”张总听了我的话,欣慰地笑了。我已经体会到了小红所说的“挠痒”的舒服感觉了,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,还主动迎和着,以便更好地配合他的进攻。我想,我是不是很下贱?但我想,男女之间的交融,不应该是折磨,我为什么不好好地享受它呢?我也终于理解了,神话中亚当和夏娃,为什么最终受不了禁果的诱惑了?

大约他动了二十分钟,我的感觉越来越美妙,自己快要飘起来了。张总的每一下动作,都让我敏感而兴奋,我在后来竟然痴痴地叫喊:“快呀快呀!我受不了啦!”我感觉自己,在强烈地收缩着。张总似乎理解我的激动心情,他没有停,而是加强了力度。我感觉自己就像在荡秋千,悠然而飘荡,我止不住地呻吟起来!我感到他在加快速度,猛烈动了几下后,他突然一哆嗦!我只觉得有一股热流,激射到我的身体深处!我只觉一阵酥软,双手紧紧抓着床单,让自己飞腾的心情,逐渐平静下来。

张总躺回我的身边,他温热的手掌,抚摸着我的脸,悄声说道:“你真美!我不会忘记你的!”我记得吴姐说过,做这种事,只能是“一锤子买卖”,如果跟客人继续保持联系,结果反而不好,因为他们事先付出的多,就会在以后的交往中,变本加厉地索回。我想,张总说的忘不了我的话,不管是不是真的,我也不会再和他见面了。

我平息了一下心情,起身擦拭着污渍。张总跟着也坐了起来,他盯着我身下的床单察看着,看到了床单上有一小摊血迹模样的红点,开心地笑了。我也看到了,伸手摸了一下,血迹已经干了。那就是我的处女血吗?我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见证吗?女人的这点血,却让天下无数男人着迷,在他们的眼里,女人的所谓贞操,就是那层膜和几滴血构成的,想想真是可笑!男人为什么那么愚昧啊?那两样东西,对于女人的身体,根本是微不足道的,难道它们,比一个整体的女人更重要吗?

完成了男人和女人的最深层次的接触,我和张总都重新穿上了裤衩。我们靠在床上休息,床对面的那台电视机里,新闻播音员的眼睛正注视着我们,可她什么也没有看见。张总说:“小妹,你是哪里人啊?听你的口音,好像是四川来的吧?”我点点头:“我是重庆的。”张总笑了,说道:“哦,辣妹子,可我感觉你一点也不辣啊,和我们江南的姑娘一样温柔。”我笑着开了句玩笑:“我们女人么,在你们男人眼里,脱了衣服不都是一样的吗?”张总笑着摇头说:“不一样,绝对是不一样!”我想,他是不是和很多女人那样了,才做出的比较?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,我以后会不会也拿他和别的男人相比?

张总继续问道: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家里的情况还好吗?”尽管吴姐和小红一再提醒过我,不要对客人说出真名实姓和家庭地址,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,但我并不想对他隐瞒,我的潜意识里,还想到他是商场老总,说不定能发发慈悲,听了我的话,能帮帮我呢?我一五一十地对他说:“我叫小静,是重庆郊区的,家里还有爸爸妈妈,他们没有工作,我还有一个哥哥,在广东打工,家里的情况很一般,要是好,我也不会出来做按摩女了。”张总点点头,说道:“真是不容易,没有钱真是不行啊,我能理解你的处境和心情。”

休息了一会,我看到电视荧屏上显示的时间,已经是下午三点三刻了,也就是说,我在这个房间里,和张总共处了二个多小时了,我想是否该回去了?回去路上还要花时间,我和吴姐要在五点钟之前赶回南浔,我们还要去上夜班呢。我说:“张总,我想回去了。”张总嗯了一下,说道:“我也有事,也要回去了。今天下午我也是抽出时间来见你的,不过,我很高兴认识你,谢谢你带给我的美好感受!”我的脸红了,虽然此时我们已两清了,但我对这个房间,还真有说不清的一种感情。

我穿好了衣服,我的形象又是一个漂亮女孩,或者在别人眼里还是个淑女,可有几个人知道,我在今天下午,在这个房间,丢失了一点东西,或许是贞操,或许是廉耻,或者是纯洁?张总走到我面前,微笑地对我说:“小静,我还有一点东西要送给你。”还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吗?我看到他从一只皮包里,拿出了一叠百元的钞票,递给了我,说道:“这是给你的,3000元。”我困惑地说:“吴姐说,您已经付过了呀。”张总笑道:“我是付过了,这是给你的小费,就当是你给我按摩的劳务费吧。”我慌忙说道:“不用的,那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张总依然笑微微地说:“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,这点钱,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,你就收下吧。”我犹豫着说:“这,这太多了,我拿100元就够了。”我抽了一张,把其余的还给了他。

张总没有坚持,他接过了钱,放回了包里,接着又掏出了一张名片,递到我手里,诚恳地说道:“这是我的名片,你要遇到什么困难,随时可以来找我,相信我会帮助你的。”我接过名片,看了一下,调皮地说:“这上面有您单位和家庭的电话,您就不怕我向您妻子告密?”张总呵呵笑道:“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,何况,你告诉了我你的真实身份,礼尚往来,我也有必要向你坦白啊。”我准备告辞了,我说:“张总,我先走了。”张总指了指床上沾有我血迹的床单说:“可惜啊,可惜我不能把这张床单带走,留作永恒的纪念。小静,我还能见到你吗?”我没有回答,我也无法回答。除了今天,以后的事情,谁知道会怎么发展呢?湖州和南浔距离不远,谁又能说我和他不会再见面呢?

离开宾馆,来到大街上,我给吴姐打了个电话,一会儿功夫,她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,来到了我的身旁。吴姐说:“怎么样?顺利吗?”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吴姐接着说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有了这第一次,你以后就不用再有顾虑啦。”我们叫了辆出租车,很快就回到了南浔小镇。我和吴姐回到了住处,吴姐从包里拿出3000元,交给我说:“这是你的,收好吧。”我接过钱,点了1000元,递给吴姐说:“谢谢你对我的照顾,这1000元,是为了表示我的一点感激之情。”吴姐推开了钱,说道:“咱们谁跟谁呀?你跟我客气干啥?我们是姐妹,我帮你是应该的,以后不要来这一套,太见外了!”

吴姐坚决不要我给的1000元,我就把这3000元的“卖身钱”,藏到了床铺下面塞着的一个信封里,我准备明天去买部手机,剩下的钱,就汇给家里。我准备去上班了,正在锁房门的时候,吴姐对我说:“小静,你的防护工作做了吗?”我知道,吴姐问的是安全套和避孕药的事,我说:“他不愿意戴,就没戴,吴姐,我需要吃药吗?”吴姐说:“以防万一,你还是吃一粒吧!万一不小心中奖了,那就伤身体了,搞不好连工作都会丢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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